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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项昨天发表在PNAS的研究结果表明:能够让人联想到自己国家文化的事物会阻碍说外语的能力。这可以说明为什么在外国文化环境中生活是学习外语的有效方式,也能够解释为什么那些与外国人打得火热的移民能更快适应新文化。 张抒,一个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读书的中国人,在做一次课堂报告的时候,遇上了一件诡异的事情。报告进行到一半,张抒看了她的华裔教授一眼,突然就蹦出了一句汉语——应该说的“however”变成了“然而”。 张抒感觉不可思议。不久后,她与哥伦比亚大学社会心理学家迈克尔·莫里斯(Michael Morris)等人合作,就文化符号是否对学习第二语言产生影响进行了研究。 研究者招募了一些在美国生活时间不超过一年的中国学生,男女都有。实验的电脑屏幕上会出现一个中国男性或者是一个高加索白人男性,两个人都叫做“迈克•李”(Michael Lee)。而实验参与者被分成两部分,一部分与中国版迈克交流,另一部分与高加索迈克聊天。两个迈克都会用标准的美式英语与参与者谈论关于校园生活的主题,整个对话会被记录下来。 随后,研究者从交谈舒服程度、流利程度和单词量这几个主要指标对对话录音进行了分析。实验结果表明,尽管参与者认为与中国版迈克交流更舒服,但是在交流过程中他们的表达更不流畅,并且每人的单词量平均减少了11%。 为了排除实验参与者与高加索版迈克交谈更流利是有意为之的结果,研究者一边给参与者呈现代表中国或者美国文化的标志(非面孔),一边让其编故事,比如在海洋中游泳的男孩这样的故事。实验结果表明:看长城等这些中国文化的符号,会降低参与者说英语的流利程度,并且参与者平均每分钟少说16%的单词量。除此之外,中国文化的唤起让参与者倾向使用“中式英语”,比如参与者会更多使用“Happy nuts”代替“pistachio”(开心果)。 莫里斯说:“以前的研究表明,一些文化符号能迅速启动人们大脑内的文化连结,从而影响人的决策和行为。”他表示,理解文化线索对语言加工的影响能够帮助雇主完成质量更高的面试。例如,当英语雇主面试一名日本人时,虽然带他去吃寿司看起来好像非常礼貌,但是寿司作为日本的文化符号会唤起面试者的文化连结,从而影响他的口头表达。” “如果你想尽快适应新的文化环境,一定不要住到周围都是同胞的环境中。”莫里斯补充说,因为在适应新文化环境的过程中,你最好不要见到熟悉的脸。 --话外音 难怪我菲语和英语老学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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