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思的是,我是在去美国留学后才重新“发现”了中国传统哲学的当代价值。我的博士学位导师柯普曼(Joel J. Kupperman)教授对东方哲学有浓厚的兴趣。在我读博期间,他先让我在他的东方哲学课程里担任助教,接下来又要求我独立给美国的本科生讲授中国哲学。这就迫使我重新认真阅读《论语》《孟子》《道德经》《庄子》《坛经》等中华经典,思考如何用英语准确地表达其含义。这个过程使我对中国传统哲学中的智慧有了全新的感受。也逐渐走上了中西比较哲学的道路。后来我发现,与我同时代出国学习哲学的人,几乎都先后转向了中西比较哲学。这是个很有意思的现象。